第三十章 新生
出了医院,江弦月仰头看着头顶出现的太阳,只觉得好像老天都在替自己庆祝自己重获新生。
光洒在自己身上,她只觉得暖意在自己身上蔓延,嘴角勾了抹笑意。
“真好啊。”
江弦月没忍住张开了双手,转了个圈,脸上绽放着大大的笑意。
真好啊。
她已经迈出了重生回来新的一大步了,摆脱了刘建国这个祸害了。
“这就好了,真味源还在等你呢。”
郑秀秀王谦致站在她身侧,目光宠溺又温柔的看着重获新生的人心中也替她开心。
“啊!真味源!我爱吃的糖醋小排!”
真味源是江弦月很喜欢的一家店,里面的糖醋小排一绝,江弦月很喜欢。
她已经想念这口好久了,从与刘建国结婚后,为了省钱,她已经很久没在外面吃过饭了。
“嗯哼,走吧,位置我已经定好了,吃了饭我带你去看房子去。”
兴奋的小模样映入眼帘,王谦致嘴角上扬,点点头。
“走走走,好馋真味源的糖醋小排,好久没吃过了。”
江弦月眼睛亮了亮,伸手拽住郑秀秀就快步往前走着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。
王谦致笑了笑,跟了上去。
……
“爸妈,我和阿宴来蹭饭啦。”三人刚点完餐,清悦的女声从门口传进,三人转头看去,就见一对年轻夫妻走了进来。
女人容貌精致漂亮,柔顺的长发披在身后,脸上笑意娇俏温柔,身穿米色针织长裙,外面搭了件粉色针织衫,周身气质自信明媚。
一看就是在爱的环境下长大的。
旁边的男人,宽肩窄腰,身高腿长,冷冽都五官轮廓分明,鼻梁高挺,面容俊美,冷冽的目光落在身边人身上,只剩下藏不住的爱意。
“湘湘,你跟祈宴自己找位置坐会,爸爸妈妈还有一桌客人。”
围着围裙的纪母听见外面闺女的声音,立马从厨房出来了,眼中是藏不住的笑意。
“好的纪女士,你闺女想吃糖醋小排。”
纪湘上前两步,挽住了纪母的手,将脑袋埋在纪母身上蹭了蹭,撒着娇。
当初她和哥哥祈宴他们考上大学后,爸爸妈妈放心不下他们,也跟来了,改革开放后,夫妻俩闲不住,所以开了家小餐馆,因为不缺钱,夫妻俩不以赚钱为目的,就是每天接几桌客人打发时间。
“妈。”萧祈宴看着自己耍宝的夫人笑了笑,对纪母打着招呼。
“诶,知道了,妈妈还不知道你吗。”
纪母笑着对萧祈宴点点头,又转头屈指刮了下纪湘的鼻尖,宠溺的笑了笑进了厨房。
“爱你妈妈。”
“闺女不爱爸爸吗?爸爸要伤心咯。”纪父这注意到外界的动静也走了出来,有些吃味的说着。
“爸。”
萧祈宴看着纪父开口喊着。
“好好。”
“爱,肯定爱啊,爸爸妈妈完都爱。”
纪父还吃醋了,纪湘有些哭笑不得的哄着。
“哼哼,这还差不多,来,这是你奶奶上午来做的,说是你下午要来,我们特意给你们留着的。”
纪父把藏在身后的一盘糖饼拿了出来。
“嘿嘿,还是奶奶爱我。”
纪湘伸手接了过来,随即拉着萧祈宴找了个桌子坐下。
江弦月看着对面温馨氛围的一家人,眼中些许艳羡浮现。
她也想爸爸妈妈了。
也不知道爸妈他们身体怎么样,可还生她的气?
不过,对面的人有些眼熟?
江弦月疑惑的目光下,纪湘拉着萧祈宴在他们隔壁桌坐下了。
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,纪湘转头,就注意到坐在自己后边桌的江弦月一行人。
纪湘看着江弦月眼中有些讶异。
“江医生?”
纪湘试探性的开口。
纪湘一开口,两桌的人都看向了对方。
“纪医生?”
随着纪湘走近,江弦月也隐约回忆起了,试探性的喊着,前世记忆太过久远了,她与纪湘交流也并没有太多,虽然两人同在一家医院,但是,两人主攻方向不一样,她是西医,而纪湘则是中医。
最重要的是她后来一心扑在刘建国身上,对外界的关注就大大减少了,而且她又重活了一世,经过几十年对纪湘更没有太多记忆了。
她们是她外公,纪湘师父炫耀自己有个得意徒弟的时候认识的。
纪湘的师父,是她外公的师兄。
“嗯,没想到会在这遇见江医生。”听出江弦月话中的不确定,纪湘笑着肯定了她的答案。
“阿宴,这是师父师弟的外孙女,江弦月,江医生,这位是我丈夫,萧祈宴。”纪湘转头跟两人介绍着。
“你好。”江弦月对坐在纪湘对面的萧祈宴点了点头。
不过,听到萧祈宴三个字,千栩芷心中有些惊诧。
萧祈宴……
没想到他就是萧祈宴,难怪觉得眼熟了。
“你们好。”萧祈宴也对三人点了点头。
“你们好,你们好。”
郑秀秀两人也对两人礼貌的点着头。
“这位就是许老爷子爱徒吧?”
王谦致看着纪湘两人也点了点头。
他是从江弦月口中听到过她口中有一个她佩服的女孩子,也听他爸说过中医后继有人了,提及纪湘也是满满的称赞,若说江弦月是西医方面的天才,那么纪湘则是中医方面的天才,是曾经国医圣手许老爷子的关门弟子。
不过由于他们不在一个楼层,主攻的也不是一个方向,哪怕听过她名头也没见过。
“对,这位是纪湘,纪医生。纪医生,这两位是我朋友,王谦致和郑秀秀。”
江弦月也介绍着。
“你们好。”
纪湘嘴角轻弯,笑意盈盈的对王谦致他们打着招呼。
“要不一起坐下吃吧?”
好久没见纪湘了,见到曾经惺惺相惜的女孩子,江弦月心中还挺高兴的。
“对啊,对啊,一起吧。”
郑秀秀也笑意温柔的附和江弦月的话。
“好啊。”纪湘看了看萧祈宴,最后点了点头,拿着他们桌上的盘子放到了他们桌上,萧祈宴则把他们的凳子搬了过去。
两人坐在了三人空着的一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