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9章 神秘信息
“想要你母亲的嫁妆,就到西郊。”我默念着这一条信息,到底是谁,会知道我母亲嫁妆的事情?
脑海中徘徊着几个人的名字,我起身,洗了把脸,这八成又是关锦绣的把戏。昨天秦北凉让她丢了面子,还把我接回来家里,估计关锦绣气得要命。
外头有人敲门,从猫眼看过去,竟然是关锦绣。这么迫不及待的就要对付我了。我没开门,亦不想理会她,结果关锦绣急了,在外头嚷嚷起来。
“你这个小三,我告诉你,下个月我就和阿凉正式结婚了,等我们拿到了结婚证,我看你还有什么资格出现在我们面前。”
什么?原来下个月他们就要领结婚证和举办婚礼了。那我呢,我留在这里有什么意义。秦北凉时不时地说爱我,又是什么意思。
见我没出声,关锦绣在门外得意地笑了,这才是她计划开始的前菜,只要秦北凉还对我有一点的念想,她都要扼杀。
转身,外头来了一个人,是秦北锋。更有趣的是,岳紫鸢也来了。
关锦绣得意地看着他们:“来得正好,帮我办一件事,这次我要反击了。”
“什么事要劳驾到我们来办,您关小姐没有办事的人?”秦北锋能够被邀请到这里来,就意味着他已经是关锦绣阵容的人。
“下个月,我要举办一场婚礼,在众人面前,我就不相信,秦北凉还会不娶我。”正牌娘娘逼宫,看秦北凉骑虎难下,碍于情面和股份,关锦绣算好了,他一定会娶。
秦北锋和岳紫鸢却笑了,一直以来,关锦绣的婚事为什么遭到阻碍,恐怕除了秦北凉,还有别的原因。
他们只要不说,谁又会知道。
信息又发过来了,还是同样的话:“想拿到你母亲的嫁妆,就到西郊。”兜兜转转,很多事情我都忘记了,拿到母亲的嫁妆,不是我一直以来的愿望吗?
那好,我站起身,门口有人在守着,我是半步也不能离开这里的。
既然齐纪能从窗户进来,我也能。但在这之前,我联系了齐纪。这事不管是陷阱还是真的,我都不能只身一人前往。
别墅型的窗户有踩脚的地方,恰好我住的房间有个小阳台,真是天助我也。
只可惜我一等弱女子,尽管再小心,跳下去的时候,也扭了脚。忍着疼痛,我出了别墅的大门,但我很奇怪的是,为什么大门今天竟无一人把守。
没时间想太多,我刚出去,齐纪的车就来了。脚踝的红肿吸引了齐纪的注意力。
“你脚怎么了?”齐纪皱着眉头问。
我这才反应过来,给了齐纪一个无力的微笑:“没事儿,走吧,去西郊,去看看那里到底是谁在搞鬼。”
办公室内,秦北凉正在翻阅着一个收购案,而叶林则是看着手机的画面。那画面的主人公,正是我和齐纪。
“我说你这小情人还真是能闹腾,这额头的伤口还没好,转眼就能爬窗逃出去,难怪你要装监控。”
叶林语气里半是打趣,半是生气。
秦北凉毫无变化的脸皱起了眉,抬头对着叶林说:“找几个人,暗中看着她。还有,我让你查的事情如何了?”
说起这事儿,秦北凉早就有所怀疑。他出车祸也好,我受伤也好,这其中都脱离不了两个人——秦北锋和关锦绣。
叶林拿出一份资料,递给秦北凉:“这是昨晚查到的,关锦绣确实去找过秦北锋,秦北锋之所以出现在医院,也是关锦绣带过去的。”
说实话,这些个女人,一个比一个能装,还是他们家凌云比较好一点。
秦北凉翻阅着资料,脸色毫无变化,叶林以为他会生气。
“关锦绣找上秦北锋,无非就是为了利用他来对付沈璃欢。”秦北凉知道这事,自从关氏的股东说要暂缓收购之后,他就知道,这事是谁在背后搞鬼。
只要除去沈璃欢,关锦绣就以为自己可以毫无顾忌、名正言顺地嫁给秦北凉。殊不知,这背后到底秦北凉才是真正的推手。
叶林不由得称赞:“不愧是秦总,就连耍人的手段,也如此高明。关锦绣以为这一切都是沈璃欢的错,而你就用沈小姐当了挡子弹的,让全部人转移注意力,好让你对付秦家和收购股份。”
不得不承认,他这发小,就是厉害。
秦北凉笑了一下,眼底却越发地复杂,叶林说得没错。
“沈璃欢被人叫去了西郊,你不打算管一管?”叶林见他没说话,反而说起我来。
秦北凉此时放下笔,抿了抿嘴,却说:“你去跟着,让她今晚务必安全回到别墅。今晚有事要宣布。”
我和齐纪到了西郊,正要下车,齐纪拉住我的手:“欢欢,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?”
我当然觉得奇怪,从顺利出了别墅开始,这一切就变得奇怪了。
“是福是祸,总要去过才知道。虽然很蠢,但我没有办法。”
齐纪盯着我一会儿,一并下了车,手机就响了起来。
“不错,还会带个人过来,不过,我现在要让你自己一个人走到你面前的工厂来。记住,违背的话,你母亲的东西,就别想要。”
声音已经变声,我根本不知道这人是男是女。可关锦绣和秦北锋都在别墅,难道这事与他们无关?
我对齐纪使了眼色,走进破旧的工厂,扑鼻而来便是一阵汽油的味道,一阵不安升上我的心头。
“我来了。”我大声地说着,工厂里传来一阵东西翻倒的声音。
齐纪一直在外面守着,我知道,他会保护我的。
“很好,看见你面前的桌子了吗?打开那个盒子,里面就是你母亲的嫁妆。”那人如此说着。
经历过那么多事,我忽然觉得,这人的声音变了,难道是因为怕我知道他是谁?
这大概就是原因所在吧。
“你千辛万苦引我到这里来,不止这么简单吧?”我突然觉得,那个盒子里面的东西一点都不重要。
那人开始不说话,而他到目前为止,也没有出现。
“你是谁?”我开始豁出去了,知道我母亲嫁妆的人,总共也就那么几个。我心里开始有数,但却害怕面对这个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