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考虑儿女情长了
两国关系在此基础上逐渐回暖。
与此同时,李玉也将心思重新放回朝堂事务上。他深知,科举舞弊一事虽然暂时告一段落,但朝中依然有许多问题需要解决。
在接下来的日子里,李玉继续在朝中奔走,为巩固大夏的政治清明而不懈努力。
翌日清晨,朝阳透过宫殿的琉璃瓦洒下灿烂的光辉,整个皇宫笼罩在一片肃穆而庄严的氛围中。
大殿之上,文武百官分列两侧,静候着今日早朝的开始。
姬宴礼端坐于龙椅之上,目光扫过众臣,停留在李玉身上稍作停留。
他的脸上挂着一丝欣慰的微笑,显然对李玉近日来的表现十分满意。
“诸位爱卿,科举乃国之根本,近日之舞弊案,幸得李玉大人查明真相,维护了科举的公正与声誉。”姬宴礼语气中带着几分赞赏。
李玉闻言,立刻出列,微微躬身,谦逊道:“陛下过奖,这都是臣分内之事,不敢居功。”
姬宴礼点头,继续说道:“李玉大人素来刚正不阿,此次在科举案中表现尤为突出,朕决定封你为左丞相,以示嘉奖。”
殿中众臣闻言,纷纷露出赞许的神色,李玉在朝中一向以公正廉明著称,此次升任左丞相,可谓众望所归。
“臣谢陛下隆恩,定当竭尽所能,不负重托。”李玉再次躬身,语气中带着坚定与感激。
姬宴礼满意地点了点头,随即转向其他事务。
朝会结束后,众臣陆续离开大殿,许多同僚纷纷前来道贺。
李玉应付着众人的祝贺,心中却依旧保持着清醒,他明白,这不仅是荣誉,更是一份沉重的责任。
当日下午,李玉被几位朝中好友拉去城中欢庆,于酒楼中设宴,为李玉的升迁庆贺。
酒席间,众人推杯换盏,笑声不断。
同僚张衡笑着举杯,“李大人,如今您已是左丞相,官场上步步高升,可不能忘了我们这些老朋友啊。”
李玉微微一笑,举杯回应,“张兄说笑了,李玉一向视诸位为知己,怎敢忘怀?”
正当众人推杯换盏之时,忽然听到楼下传来一阵喧哗声。
李玉眉头微皱,示意众人稍安勿躁,便起身走到楼梯口查看。
只见楼下几名纨绔子弟正围着一位青衫女子,言语轻佻,显然是在调戏。李玉定睛一看,那女子正是宋明月。
他心中一紧,快步走下楼梯,几步跨到众人面前,沉声喝道:“住手!”
那几名纨绔子弟见李玉气势逼人,纷纷止住了手中的动作。为首之人不屑地撇了撇嘴,“你谁啊你?敢多管闲事?”
“李玉。”他冷冷地报出自己的名字。
那人闻言,脸色一变,显然是听说过李玉的名声,再加上李玉刚刚升任左丞相,地位显赫,哪里敢造次,连忙赔笑,“原来是李大人,误会误会,我们这就走。”
几人灰溜溜地离开,李玉转过身来,关切地看向宋明月,“宋姑娘,可有受伤?”
宋明月摇了摇头,眼中闪过一丝感激,“多谢李大人相助,明月无碍。”
这时,张衡等人也下了楼,见此情景,不由得调侃道:“李大人真是英雄救美啊,官场情场两得意。”
李玉微微一窘,面上有些发热,“张兄切莫胡说。”
众人见状,纷纷哄笑,宋明月脸上也染上了一抹红晕。
“诸位大臣先吃吧,我…得把宋姑娘送回家。”
李玉说着有些抱歉的看了一眼几人。
但诸位同僚都是一副‘我懂我懂’的表情,“李大人快去吧,可要把我机会啊!”
“是啊李大人,官场步步高升,也是时候该考虑成家了,不然李大娘该急了!”
李玉被调侃的脸红,立刻拉着宋明月离开。
“宋姑娘,抱歉,我这几位同僚就是喜欢开玩笑……”
“没事。”宋明月垂眸脸红。
随后李玉只默默跟着宋明月,尴尬的一路无言,直到临近宋府,李玉才开口打破沉默,“姑娘,到了。”
宋明月轻轻点头,“今日之事多谢李大人,我又欠了你一次。”
“举手之劳,宋姑娘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李玉笑了笑,随后目送她进了府中,才转身离去。
宋明月回到家中,父亲宋文才正坐在厅中,见女儿回来,关切地询问:“明月,方才听小厮说见你与李大人同行,可是有什么事情?”
“女儿刚刚在外面遇到了几个痞子,幸得李大人相救。”
宋明月说着垂眸,面上染上红晕。
宋文才见状微微蹙眉,试探着问,“明月,你和这李大人……”
“女儿与李大人清清白白,并无其他。”宋明月立刻解释。
宋文才见状轻笑,随后拍了拍宋明月的肩膀道:“明月不必紧张,父亲就是问问,李大人为人正直,你若能和他在一起,为父自是高兴。”
宋明月犹豫了一下,还是如实相告:“父亲,李大人母亲似有意撮合我们。但李大人公务繁忙,似乎并无此意。”
宋文才闻言,心中泛起一丝怜惜。
他知道女儿向来独立坚韧,但在感情上……终究是年轻。
“明月,李大人如今在朝中忙碌,难免无暇顾及儿女私情。但若你喜欢,父亲可以帮你争取。”宋文才语重心长地说道。
宋明月低头不语,心中却泛起些许失落。她
对李玉的敬佩与好感,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滋生,但她也明白,李玉肩负着重任,或许无暇顾及其他。
“不必了父亲,女儿不想让他因其他而选择女儿。”
宋明月摇了摇头。
于她而言,感情需得两情相悦,不能勉强。
宋文才见女儿微微低落的神情,轻声安慰,“也罢,明月,感情之事不可强求,随缘便好。”
宋明月点了点头,心中略微释然。
“父亲,女儿明白的。”
另一边,李玉在书房中处理公务,但脑海中却总是浮现出宋明月的身影。
他蹙眉摇了摇头。
他曾经一直觉得,人一旦有了牵挂之人便有了软肋,而他身为权臣,便是陛下的一柄利刃…所向披靡之刃,安能有软肋呢?